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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1 / 2)





  叶晓雨没多少心机,天真烂漫处,与苗朵儿很有几分相像,到是张妙妙留意到了于异的眼光,也不吱声,却自个人把紫焰飞雪甲穿了起来,一穿才知道,原来胸前的蛇鳞有一个往上的孤度,只要把双乳摆好了,腰线再一紧,就格外的怒突出来,她试了一下,果然也引得于异眼光转上来,丢都丢不开,却也不必丢开,反而把胸乳故意摇动,花枝乱颤,引得于异眼光直了,却又轻嗔薄怪,眉眼含春,最终成功让于异兽化,生生将她按在了白玉床上,甲也不脱了,就脱了底裤,从后面舞将进去,叶晓雨还没明白呢,稀里糊涂,也着了于异毒手,只张妙妙暗暗偷笑:“男人啊,果然都是这样的,你脱光了他说不定不稀奇,衣服稍微换个花样,他却发狂了。”

  动身前,叶晓雨还去向她师父青萍师太告辞,于异没去,当年在三青头上写字,有过节呢,不好意思,不过叶晓雨回来,却告诉他一件事,说青萍师太有道友前几日路过,是东海郡那边的,这段时间,东海江湖道上闹得厉害,风雷宗在那边大显威风,指东打西,闹出好大声势。

  叶晓雨本来只是做一桩新闻说给于异听,无聊嘛,有新闻听听也是好的,但于异一听,却联想到了许一诺的话,说风雷宗正在帮张家弄一桩大阴谋,本来即然交给了许一诺去打听,于异也就懒得管了,可于石砚居然做了张家的女婿,然后张家居然还弄了六幅白银斗神甲去偏远的西北搞事,明显和西北风还有什么交易,于异就有些上心,先只想看戏,这会儿还牵涉到于石砚呢,怎么着也是自家兄长,亲的,不能不管,便对两女道:“即然东海这么热闹,要不我们先去看看。”

  两女自然也都愿意,尤其叶晓雨欢欣雀跃,拍着白嫩嫩的小手掌道:“好呀好呀,若是碰到那不开眼的江湖毛贼,刚好可以试试我们的紫焰飞雪甲。”

  原来她去见青萍师太,把紫焰飞雪甲也带了去的,无论是甲的防护力,还是冰针的穿透力,都让三青目瞪口呆,惊为异宝,女人本就爱现,师父的认可,更让叶晓雨心中猫抓也似,只恨不得立马就找个人来开荤,于异带她去闯江湖,可不正挠着了她的痒处?

  说定了,第二天便动身往东海去,叶夫人送到庄门,到还抹了一把泪,叶晓雨到是一点感觉没有,她心中是想着随时要回来的,这会儿出去,不过是跟着自家男人去江湖上走动走动而已,她虽然跟青萍师太学功夫,青萍师太却从没带她在江湖上走动过,真真是第一次试新呢,心中只有激动,哪有悲伤,到是张妙妙没她那种感觉,张妙妙是那种典型的家庭妇女,有了男人,那就一切知足了,其它任何东西再新奇,都不会让她太感兴趣,当然,自家男人带她出去玩儿,她也是高兴的,只是相比叶晓雨,没有那么兴奋罢了。

  于异是个性子急的,本来说,让叶晓雨两个呆螺壳里,他带她两个飞,东海在越州,好几千里呢,叶晓雨两个自己飞,可要些日子,于异风翅一振,最多三天可到,轻快多了,但叶晓雨不干,给于异带着飞,那算什么闯江湖啊,闯江湖,就是要自己在江湖上走动,见识各色人等,再斗智斗勇亲历各种危险,那才刺激嘛。

  她把一对玉雪也似的胳膊缠在于异脖子上,整个儿赖在他怀里撒娇撒痴,于异拿她半点办法也没有,不过也无所谓,慢就慢一点嘛,本来也不着急,也就依了她,然后有收获,叶晓雨甜甜的在他嘴上啄了一下:“相公你真好。”

  张妙妙在一边看了好笑,也有几分感概,叶晓雨和于异的事,她可是从于异嘴里打听得清清楚楚的,叶晓雨当年,可是十分不愿意的,到现在呢?那份痴缠爱恋,都不知要怎么形容,所以说男人和女人啊,就应了那句话,不是冤家不聚头。

  而她自己呢,不也是一样,当年初见于异,那一双会发绿光的怪眼,那呲牙的怪笑,那戳在脑袋上的三根毛,顽劣几乎就写在脸上,那时候的张妙妙,可真是怕啊,就怕于异闯出祸来,牵连了于石砚,结果如何?最终到是于异几次三番救了她,而到今天,她心底的爱恋,绝不会比叶晓雨少半分,甚至更深更重,即便立刻为他死了,那也是心甘情愿。

  叶晓雨兴致勃勃,着实的打扮了一番,裙子不穿了,内里淡紫色紧身劲装,外披同色英雄巾,背背长剑,长发也系了起来,她本来还想把胸前那对宝贝儿用绸巾裹了,但于异不同意,就这么穿着才好看呢,包成门板一样,那有什么看头?她在前面裹,于异就在后面拆,弄得几次,叶晓雨赖在于异怀里不干了,最终还是没有裹上,这身姿儿站出去,腰细乳突腿长臀翘,性感万端,偏又英姿勃勃,张妙妙虽是女子,看了也眼前一亮,暗暗摇头:“难怪她师父不敢带她去闯江湖,这么个装扮儿,还不把江湖上的狂蜂乱蝶全招过来。”

  她是传统型的女子,就怕惹祸,但暗看于异,于异却满眼里的欣赏,于是也就不吱声,她可不傻,心下暗想:“于异厉害着呢,而且又是官身,可不是青萍师太那种没权没势的尼姑,怕什么狂蜂乱蝶,我若插话,到徒惹得他两个都不高兴。”

  不过当叶晓雨还要给张妙妙同样打扮,说什么师姐师妹并闯江湖的时候,张妙妙就不干了,笑着躲:“啊呀呀,我可没妹妹你那份英武的气质。”叶晓雨便也不勉强她。

  不出张妙妙所料,走没几天,祸事来了。

  当时是中午时分,经过一座城镇,那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难得是有一家好酒楼,老高一幅酒旗招展,张妙妙两个都知道于异好酒过于好色,街上有美女他未必会看见,哪里有酒旗他却一定会多看两眼,这酒旗举得如此之高,说不定就有好酒,本来还要飞一截,因为出来才没多久呢,这要怪叶晓雨,当然也要怪于异,叶晓雨打扮了,总要给于异看,这样行不行,漂不漂亮,有时还要把剑捏诀,摆一两个姿势,结果摆得不好,勾起了于异的兴头,刚穿上又给她脱掉了,按在白玉床上就是一通捣,当然最后也不会放过张妙妙,两女衣服也乱了,身子也软了,等从白玉池里泡好了,有精神了,动身出来,差不多也就是近午了,飞了还不到一个时辰呢,她两个飞得又慢,百把里路。

  不过慢又怎么样呢?急什么?对叶晓雨来说,就是跟着自己的相公闯江湖,体验一把多年以来的女侠梦,而对于异来说,自己的女人,美艳娇憨,每天开开心心的,他也高兴啊,慢就慢罗,反正又没事,天又不会塌,就算塌了又如何,管他娘呢。

  所以叶晓雨一扯于异:“那酒楼不错,可能有好酒呢。”于异就应:“下去尝尝。”张妙妙看了笑,便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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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一下,看能发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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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酒楼装扮得确实不错,飞椽画栋,古色古香,但到酒楼前面,怪事出现了,小二一见于异三个,突地就伸手一拦:“客官止步。”

  于异不吱声,叶晓雨就叫了:“我们来喝酒,怎么了?”

  那店小二客前有一撮黄毛,黄毛店小二在叶晓雨脸上一溜,眼光往下一滑,又在她高突的胸前打了一转,立马转开,仿佛山高路滑,跌了一跤,道:“你是女的。”

  好稀奇啊,叶晓雨把高耸的胸脯一挺:“本姑娘当然是女的。”

  店小二眼光顿时又往下滑了一跤,急又一窜,直看到了叶晓雨头顶上,却把一个脑袋乱摇:“女的不能进?”

  “为什么?”这话怪啊,不但叶晓雨恼,就是张妙妙也有些莫名其妙:“女的为什么不能进了?”

  “这是店东规定的,不能就是不能。”

  “把你们店东叫出来。”叶晓雨恼了:“我到问问他,凭什么女的就不能进酒楼了。”

  店东就在柜台后面呢,这时已经闻声走了出来,是个五十来岁的干扁老头,焦黑一张面皮,开店的人,见人都是一脸笑,这店东却板着个脸,生似黑漆了的门板,还好作了一揖:“这位女菩萨,对不起了,我店里不招女客,还请另走别家。”

  “为什么?”店东居然也这么说,叶晓雨真个气急反笑了。

  “不为什么,祖上就这么规定的。”店东摇头,他比店小二站得稳,不去叶晓雨胸脯上溜,但神情也更坚决。

  竟然有这么古怪的店规,叶晓雨可不知怎么办了,她江湖经验一片空白,为人处事其实也不行,别人稍稍厉害点,她就不知道怎么办了,转眼看于异。

  “起开。”于异多简单啊,伸手一拨,店东往左,小二往右,齐齐跌飞出去,当先上楼。

  有于异撑腰,叶晓雨顿时又牛气了,对店东一皱小鼻子,哼了一声,迈开长腿,到还抢到了于异前面,店东在后面叫:“姑娘自己要上楼的,有祸莫怪,老朽可是先说明了。”

  “上酒,否则有祸的是你。”于异伸出一个指头对身后摇了摇,都懒得回头,跟着叶晓雨上了三楼。

  选了张靠窗的桌子,三人坐下,店小二上酒到快,张妙妙先给于异倒了一碗,于异喝了一口,点头:“店规虽然莫名其妙,酒到还真是不错。”

  叶晓雨这会儿还气呼呼呢:“居然不让女人喝酒,岂有此理了。”话未落音,突然就站了起来,娇叱道:“小二,你来。”

  她起得急,又气呼呼,胸前那对宝贝那一个颤啊,小二先前看头上,这会儿眼皮子都不敢抬了,就看着桌子脚:“女菩萨有何吩咐。”

  “你看那是什么?”叶晓雨指着另一边窗前的一桌:“那个不是女人吗?为什么她能上来?”

  那一桌上,三男一女,还有两个丫环,等于是三个女人了,却说什么女人不能进店,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吗,叶晓雨可真是怒了,也是于异先前那一拨给了她底气,张妙妙都有些担心了,这店小二若回复得不好,只怕叶晓雨就会动手。

  不想店小二扭头看一眼,回了个绝的:“丫环不算人,老女人不算女人。”

  那女子确实有四五十岁年纪了,说是老女人,没有错,但老女人就不算女人了,世间有这样的道理吗?

  叶晓雨一时又给哽住了,张妙妙发现,这丫头在于异面前撒娇很厉害,但与人辩嘴巴子,真的不行,正要张口帮忙,楼梯口上来两个人,一男一女,那女子大概十八九岁年纪,一身肥肉,脸有脸盆大,胸前也雄伟,仿如两座山,叶晓雨走动时,胸前宝贝儿是一点一点的颤,恰如拂花过柳,而这位的则是一上一下的晃荡,幅度大了数倍不止,不过叶晓雨的能让人生出无穷的遐想,而这位的,就只能让人心惊胆战了。

  这还真是瞌睡送枕头了,叶晓雨大喜:“她不是老女人吧,而且也肯定不是丫头。”那胖女人一头珠翠呢,而且脸上一脸颐指气使的神情,到是她身后的男人有些小心翼翼的样子。

  然而小二扭头一看,回了句更绝的:“那也算女人吗?那么丑。”

  这下叶晓雨彻底给他打败了,就算张妙妙想帮嘴都无话可说,而店东这时也走了上来,还带了两个帮手,搬了几扇屏风,立在了于异这一桌的侧面,本来楼上是个大敝厅,左右两侧十六张桌子,全都无遮无拦的,但几扇屏风一摆,就独独把于异这一桌给遮住了。

  这下就是于异也觉得奇怪了:“这店子有趣啊。”

  “就是。”叶晓雨先前给气着了,这时却也感觉味道不对:“好奇怪的,拦不住我们,就用屏风拦着,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