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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7)(1 / 2)





  楚尧偏头看着毫不客气的某人,眼睛一眨不眨,手指轻轻动了动。

  怎么进来的?他问。

  不告诉你。秦屠放下酒,笑眯眯地道。

  说完撑着窗台,轻身而上,坐在了楚尧的旁边。

  好些了?楚尧微微侧头,瞥了秦屠的后颈一眼。

  你说这个?秦屠抬手摸了摸,不太在意道:没伤到,只是擦了一下而已。

  当时那个雇佣兵虽然是精准瞄准了他的腺体,但被他察觉躲过,反手一枪送走了那个试图拿腺体邀功的雇佣兵。

  楚尧似乎酒喝得有点多,反射弧比平时要长,半晌轻轻应了句哦。

  秦屠偏头盯着他,盯了半晌,舌尖抵着腮帮子笑了:你他妈是真能沉住气。

  他忍了几天,忍不住了,他想见楚尧,所以今晚他来了。

  谁知楚尧认真地转过头,浅褐色的眸子盯着秦屠,一字一句道:沉不住。

  秦屠轻轻挑眉:?

  楚尧:本来准备等会就去找你的。

  秦屠哂笑道:所以是我来早了?真是遗憾。

  不遗憾。楚尧又道。

  嗯?秦屠扬了扬眉梢,觉得认真答话的楚尧格外勾人。

  怎么不遗憾了?他循循善诱。

  楚尧看着他,缓慢道:我很想你。

  秦屠眉心一跳。

  他的目光从楚尧的眼睛移到鼻尖,再移到薄薄轻抿的嘴唇,最终缓缓收回,投向前方的夜色之中。

  半晌。

  我也很想你。秦屠轻声道。

  真的很想,每分每秒都在想,想抱他,想捏他的脸,想揉他的头发,想见到他,想听到他的声音

  两人并肩坐在窗台上,没有其他的动作。

  秦屠的话语顺着夜风吹进屋子里,萦绕在楚尧的耳旁。

  秦屠。

  楚尧忽然出声。

  怎么了?秦屠偏过头看他。

  楚尧放下手中捏着的啤酒罐,然后抬起手,擦过秦屠的脸,再缓缓移到他的脖颈后方。

  他盯着秦屠的唇,眯起了双眼。

  手腕使力微微往他这方压,同时迎身而上。

  鼻尖触碰着鼻尖。

  两片带着微醺酒味的冰凉的唇也触碰到了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不见,这章发小红包,么么哒感谢在20210311 00:11:35~20210508 21:03:4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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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0章 、第八十章

  凉风裹挟着浅淡的酒香在两人周身轻轻绕了一圈, 秦屠有些愣神,眼睫间有微凉的风穿过,他的睫毛轻颤了两下, 最后缓缓闭上眼, 一手撑在窗台上,一手按住楚尧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 暧昧又青涩的氛围填充了整个房间,谁都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有晚风知道。

  咔

  突兀的声响惊扰了坐在窗台上的两人,是楚尧手边的啤酒罐倒了。

  楚尧松开按着秦屠后颈的手,微微侧头看了下倒下的啤酒罐, 罐里没有喝完的酒液顺着拉开的罐口缓缓流下,浸湿了楚尧撑在窗台的手。

  他抬起手, 盯着手指间向下滴落的酒液, 眼神有些无法聚焦。

  秦屠静静地盯着楚尧的侧脸看。

  因为刚才那个吻的缘故,楚尧喘气有些急, 好看流利的肩颈线条顺着呼吸轻轻上下起伏,他的唇角轻抿, 盯着自己被酒液打湿的手, 不知道在想什么。

  天气不算热,但楚尧的鼻尖出了一层薄汗。

  秦屠忽然笑了一下。

  他脱下外衣,递给楚尧,轻笑道:擦擦?

  楚尧放下了手,偏头看他。秦屠今天穿了两件,外面是一件深黑色的干练外衣,内里是一件随意扣上的白衬衫。

  他把黑色外衣递向楚尧, 只身着白色衬衫的他在昏弱的灯光下呈现出了一种与往常不同的感觉。

  斯文在他身上奇异地体现了出来,还杂糅着慵懒与温柔。

  楚尧看着秦屠随意乱扣上的锁骨扣,因这人手法太凌乱,衣领间露出一截白直的锁骨。楚尧没看两秒,轻轻移开了眼,心情有些微妙。

  他接过秦屠递来的外衣,垂眸擦了擦手,末了,他抬起头看向秦屠。

  你不冷?楚尧眉头微皱,边说边准备脱自己的外衣拿给秦屠。

  别。

  秦屠挑了下眉,抬手按住楚尧要脱衣服的手,笑道:咱俩这互相脱来脱去,等会还剩下什么?

  楚尧:

  话毕,两人皆无言。

  窗外的风迎面打在两人脸上,刚才因吻而起的热意消散了不少。

  秦屠忽然出声:是因为喝了酒?

  什么?楚尧一时没听明白。

  秦屠眼角微弯,泛凉的手指屈起,轻轻在楚尧的唇上点了一下。

  这意思不言而喻。

  楚尧一怔,忽而反应过来,一抹红色悄悄爬上他的耳垂。

  不是。他答得快。

  然后又偏过头认真地看着秦屠,道:是因为想这么做,所以就做了。

  秦屠听了这话似乎心情不错,撑着下巴低笑道:你早该这么想的。

  楚尧被他噎了一下,偏头不答,下颌骨绷得紧又直。

  少校。

  嗯。楚尧侧目看他。

  秦屠忽然凑近轻轻吻了下他的耳垂,冰凉的唇撞上泛热的皮肤,有一种酥麻的感觉在周身炸开。他抽离的速度太快,楚尧反应过来时秦屠已经退开身笑眯眯地看着他,道:你的耳朵看起来很热,我帮你降降温。

  又是一阵沉默,楚尧本身话少,秦屠不知为何此时只盯着楚尧看,也不言语。

  他的视线太过直白和赤裸裸,让楚尧耳垂刚消下去的红热重新渐渐攀升。

  虽然平时常常领教到秦屠的直白,但或许是今时不同往日,楚尧硬生生地生出了几分让他躁动难安的感觉。

  两人之间本应该还有许多话要说,但在这安静的窗台之上,独特的默契代替了那些话语,他们还什么都没有交流,但已经什么都不一样了以两人都默认的方式在改变。

  我走了。

  秦屠轻轻跳下窗台,走到楚尧的背后,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然后抬手摸了摸他的头。